白星竅視線穿過馬車隔斷鐵板，盯著趙禮打量許久。

    發現其神情如常，云淡風輕。

    好似剛才的話，確實來自內心本意。

    稍稍沉默了一會，白星竅幽幽敘述：“像我們上古妖族，一出生就能得到宗門優待。

    但等成長到一定階段后，宗門太上長老就會來妖國挑選，入了眼的，就會失去自由，成為太上長老的座下靈獸。

    趙小友如何看待這事呢？”

    “那被選上的妖族，豈不是就找著了一座巨大的靠山，往后只要不犯特別嚴重的事，誰也不敢得罪。”

    趙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副羨慕的口吻說。

    類似的問題，蘇妙兮問過。

    因關系不同，回答的方式也不同。

    白星竅嘴角抽了抽，沒想到趙禮腦回路這么清奇。

    于是認真解釋說：“我們上古妖族，擁有悠久的血脈傳承，是極為尊貴的存在。

    如今成為別人寵物般的存在，對很大一部分妖族而言，這是一種巨大的恥辱。”

    “既然覺得是恥辱，那就告訴太上長老啊。

    我相信宗門太上長老，都是德高望重之輩，絕不會做強妖所難之事。”

    趙禮一臉天真的建議。

    “你是白……”

    白星竅想要罵人，堵在喉嚨的話，差點沒讓其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