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伍德兩口子在外面跟躲災似的,躲著許大茂。 而許大茂在家里翻箱倒柜,在行使自己的權力。 待天黑后,許大茂滿意而歸,老兩口也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試探著往家走。 臨近家門口的時候,兩口子探著頭往里看,最終還是礙于天太冷了,才迫切的進了屋。 屋里冰冰冷冷,十分空曠。 連個人影都沒有,老兩口這才松了口氣。 但許大茂雖然出了帽兒胡同,并沒有像丟了魂似的傷心難過,反而興奮的夾著包往家走。 一蹦一跳的樣子像極了八百斤的大胖孩子。 其實這樣也好,兩邊都默許式的高興了。 次日清晨,許大茂夾著包興高采烈的出了門。 “嘿,梗子!過來!” 這會兒不知怎的,手握房本說話都硬氣了。 棒梗斜著眼撇了他一眼,略顯不耐煩的走了過來。 “怎么了茂叔兒,有事您吩咐!” 兩人一開口就跟說相聲似的,你說你的理兒,我說我的事兒。 許大茂挑挑眉遞上一支煙,“今晚去找李利民喝酒去,做生意嘛,總歸是要靠著人家的,要經常聯系才行?!?br/> 棒梗默默的點點頭,倒也認同。 “成,不過……要不我先陪你在家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