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2年12月28日，第三集團軍屬地，17:32

    “你為什么又要等天黑了才上路？你今晚又不準備睡覺了嗎？”史爾特爾一邊吃著零食、一邊說。

    打了兩遍火之后，汽車被發(fā)動了。

    “今天早上喝了酒，所以白天就不開車了。”

    “喝了酒就不能開車了嗎？”

    “應(yīng)該不能。”霜火真不知道烏薩斯的交規(guī)是什么樣的，但總之、謹慎一點沒有錯。

    一輛車駛?cè)肓艘鼓唬谶h方的群山之后，就是屬于整合運動的城市了。

    運氣好的話，明天一早就能抵達。

    水壺里是提前煮過的咖啡，又酸又苦，而且已經(jīng)涼掉了。

    “就當冰美式喝了。”

    “你牙齒都黑了。”

    “是嗎？”霜火瞄了一眼后視鏡，牙齒上確實沾滿了咖啡的殘渣。

    豆?jié){的殘渣起碼還能吃，咖啡豆的殘渣……感覺就像堅果的殼。

    “我想嘗嘗……”史爾特爾望向了他手中的水壺。

    “這個東西不好喝。”

    “我偏要試試。”

    史爾特爾只嘗了一口，就像應(yīng)激了一般、趕緊把剩余的咖啡潑出窗外。

    “你這是干什么？剩下的咖啡我還要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