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冷手帕敷著額頭,南晚煙感覺好了一些,但那種該死的欲望,還是沒有減退,渾身還是燥熱。 聞言,墨言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漆黑的瞳仁靜靜的盯著南晚煙,壓抑的聲線仿佛蓄滿了不為人知的感情。 “往后若是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能擅自進我的寢殿,聽明白了?” 墨言:“屬下明白。” 南晚煙又語氣冷沉地開口質問,“說說吧,方才究竟是什么情況,你為何會突然闖進來,還說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