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不是，不是已經……我，我這段時間從未做過壞事，雖然我一直想著你，但我，我我還沒活夠來著……”

    一切都真實地可怕。

    站在南晚煙身邊，素來面無表情的封央都忍不住蹙了眉頭。

    云恒盯著南晚煙那張姿容絕艷的臉，好半晌回不了神。

    “云恒，你好好看看，我還活著，不是來勾你魂帶你走的。”

    云恒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循聲看去，只見陰影處，一襲窈窕婀娜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看到南晚煙這樣艷絕天下的笑顏了，她冊封大典的那一日，臉上都是沒有笑意的。

    “晚煙，晚煙，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月光清冷搖曳，他低語著問自己，又像是問晚風。

    顧墨寒心滿意足地看著南晚煙，側過身將她摟在懷里。

    不僅活著，甚至比之前更要美了幾分，雖然身段看上去，似乎豐腴了些。

    他親眼見證過她的死亡，現在得知南晚煙還活著，他根本不敢相信，只覺得眼角有些濕潤，忍不住地上前細細端詳起南晚煙的面容來。

    眼前人溫和的鼻息還有活靈活現的神態，都在告訴他，南晚煙真的還活著。

    “原來是夢。”夢太美，現實太殘忍，顧墨寒的心里空落落的，周圍寂靜無聲，冰冷的可怕。

    “是！”暗衛們齊齊松開手，畢恭畢敬地對陰影處的拱手，然后沒入夜色無處可尋。

    顧墨寒恍惚睜開眼，悵然若失的落寞在眼底沉淀。

    “晚煙，你現在，到底在哪兒……”

    后來大殿起火，他很想沖進去找人，卻因為周圍的亂象，不得不留下組織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