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也沉聲，心里說不出的五味雜陳，“那您以后，打算怎么辦？”

    笑過之后，皇后才望著高位上臉色陰沉的顧景山，“臣妾，沒有什么可說的，臣妾認罪。”

    皇帝看著自己的發妻，以為她要見承王和承王妃，“好，朕準了你這個要求，你要見誰？”

    皇后說的“有些人”，很明顯就是在說他的母妃。

    “來人，將皇后打入冷宮！”

    “她現在是過得瀟灑了，什么都可以不過問。”皇后忽然笑出聲來，眼里都是艷羨落寞。

    她的視線移到顧墨寒那張冷毅的臉上，眼里帶了些意味深長，“當年有些人，也是因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吃了一輩子的苦，生不如死。”

    奉忠權瞇眼看著顧景山的神態，不免心中敬畏。

    顧墨寒抿唇，鄭重地點了點頭，“兒臣盡力，但很多事情，兒臣也不能掌控。”

    南晚煙和顧墨寒朝她行禮，“兒臣見過母后。”

    風聲瀟瀟，將她散開的青絲悉數吹起。

    皇后走了兩步，突然又停了下來，她看向顧墨寒和南晚煙一眼，難得溫婉的笑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鳳儀威嚴。

    “要是她真能醒，替我轉告一句，我還挺想她的，希望有生之年，能有見面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