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俾斯麥,你很能打嗎?
記者:近日英國政府已經明確表態,如果普魯士對丹麥宣戰,他們將站在丹麥那一邊。首相閣下,普魯士的民眾現在都很關心,如果英國陸軍在波羅的海登陸,我們將作何應對呢?
俾斯麥(輕蔑一笑):如何應對?如果英國陸軍真的來了,我就派警察把他們全抓起來。
記者(哈哈大笑):這個回答很幽默,但是閣下,在這種問題上,還是請您不要再開玩笑了。
俾斯麥(正了正衣領):開玩笑?我可沒有開玩笑,在我看來,蘇格蘭場警察可比英國陸軍帶給我的壓力大多了。
——《北德總匯報》記者1864年于普丹戰爭爆發前專訪普魯士王國首相兼外交大臣奧托·馮·俾斯麥
作為我國國家教育的通常結果,我于1832年復活節從中學畢業,在進入哥廷根大學深造時,成了一個泛神論者。我雖然沒有成為一個共和主義者,但是已經深信共和國是最為合乎理性的國家形式,同時我還在思考,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千百萬人長期地服從于一個人。
但是這個問題并沒有讓我困擾太久,因為在我進入哥廷根大學的第三個學期時,一個人的到來為我揭曉了答案。我引以為傲的決斗二十五連勝,在那一天被終結了。不過,這還不是最氣人的。最可氣的是,他在擊敗我之后,并沒有傲慢的羞辱我,而是一臉微笑的扶我起身,他問我……”
——奧托·馮·俾斯麥《思考與回憶:俾斯麥回憶錄》
面對赫爾巴特教授的質問,俾斯麥一點服軟的意思都沒有。
他非但不服軟,反而還昂起頭,仿佛他的眼睛長在鼻孔上一樣:“教授,我不認為校規里規定了學生不允許養狗。別說養狗了,我就算養頭熊,您也管不著。”
赫爾巴特教授火冒三丈道:“那你擅自逃出禁閉室的事又怎么算呢?俾斯麥,你進入哥廷根不過短短三年,然而卻和同學進行了25次決斗。這還不算,你前段時間還跑去耶拿大學和人斗毆,你這是嫌自己還不夠給學校丟臉的嗎!”
俾斯麥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教授,我是個貴族,而擊劍決斗是大學生當中傳統的貴族活動,雖然這項運動在哥廷根的大部分大學生社團中被取消了,但是我加入的普魯士同鄉會依然保留了這個項目,所以我不認為我和人決斗是犯了什么錯,也不覺得我違反了什么規定,您如果因為這個懲罰我,那么您就永遠別想得到我的尊重。”
赫爾巴特被俾斯麥的答復氣的七竅生煙,雖然他早知道這家伙是哥廷根大學當中數一數二難搞的學生,但這依然不影響他準備堵住這個哥廷根大學不正之風源頭的想法。
“即便如此,決斗和養狗不能算是明確的過錯,但是你今天參加啤酒館暴動的行為依然要受到處罰!明天早上八點來懲處委員會的辦公室門口報道,委員們會在聽完你參與暴動的詳細經過后,給你一個合適的處罰結果。”
“暴動?”俾斯麥一聽到這個詞兒,朝天的鼻孔都壓了下來,他一臉疑惑的問道:“什么暴動?”
赫爾巴特只當俾斯麥是想通過裝傻逃脫處罰,他冷著臉回道:“就是今天中午那場聲援法蘭克福衛戍事件的暴動,俾斯麥,你該不會想要告訴我,你沒參加這個活動吧?”
“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或許會考慮,但不一定會去……不過……”
俾斯麥咬著嘴唇琢磨了一下,小聲嘀咕道:“該死,德意志大學生聯合會那幫傻逼居然沒有叫我,肯定是因為我之前把他們揍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