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到了陳常山辦公室，直接推門進屋，陳常山坐在辦公桌后，閉目養(yǎng)神，手機放在桌上，聽到門開了，陳常山睜開眼，看是劉海，又把眼閉上。

    馬濤和另名調(diào)查組成員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沙發(fā)上。

    劉海給馬濤個眼色。

    馬濤跟著劉海出了屋。

    劉海問，“怎么樣？”

    馬濤道，“自回了辦公室就一直那樣坐著。”

    劉海皺皺眉，“他是故作鎮(zhèn)定，還是心里有底？”

    馬濤想想，“看不出來。”

    劉海哼聲，“盯緊了，他有任何異常，立刻給我打電話。”

    馬濤應聲是。

    劉海又瞅眼屋門，走了。

    回到工作區(qū)，很快白小霞帶著齊高遠等人來了，齊高遠等人聽到是配合調(diào)查組調(diào)查專項資金的事，都很震驚。

    齊高遠道，“反正咱們行得正，做的端，是合法合規(guī)拿到的扶持資金，實話實說就行，不怕調(diào)查。”

    眾人齊聲應和對。

    白小霞看在眼里，心中一笑。

    問訊緊鑼密鼓進行，一圈問訊下來，調(diào)查組沒有問出任何問題，所有資料經(jīng)過認真審查也沒有問題。

    牛玉山犯難了，獨坐在問訊室里，點支煙，想下一步怎么辦？

    劉海敲門進來，“牛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