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來到洗手間，剛好看到一個保潔大爺正在拖地。

    他掏出一百塊塞給大爺。

    還不等他說話，大爺就嘴一咧，露出兩顆焦黃的門牙。

    “小伙子，你抽吧！”

    “我去給你看著……”

    說著就拎著故障停用的黃牌牌放到了男廁的門口。

    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江源都蒙了。

    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看來大爺是相當有經驗啦！

    現在京城商場都是百分百禁煙，可國內的煙民又那么多。

    以前還能偷偷躲在廁所，或者樓梯間抽。

    可現在這倆地方也不讓了……

    但你陪女朋友來逛商場，煙癮犯了。

    又總不能每次都跑到商場外面去抽吧？

    所以……

    而大爺這動作，平時應該沒少賺這方面的小費。

    既然大爺都讓了，那他這一百塊也不能白花。

    他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然后默念。

    雖然他心里喊的很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