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空看著背后，痛心疾首這句話竟然是從靈荔嘴里說出口的。

“是你？”葉空露出不解的神情。

“對，其實我在去到太初院找你之前，大伯父曾經找過我，讓我參加他的計劃。”靈荔不敢看葉空，“我當時嚴詞拒絕了他，但是他說過，就算不通過我們，他也有別的辦法，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靈荔接著說，“我以為我們躲在終南山，會安全一點。”

“你想讓我不要插手？”葉空知曉靈荔的意思，看著她，“可是白容想要讓我回去。怎么，你倆這么久了，口供都沒有串通一致？”

“葉空，不是這樣的。”

靈荔著急辯解著，“從那之后我再也沒有和大伯父有過聯系，也沒有所謂的和他串通。”

葉空閉上眼睛，“我原本是可以相信你的，靈荔。”

葉空伸手，手上多了一個東西，一個定位符，是在靈荔的衣服里找到的。

若不是那天晚上上終南山，雪大階梯滑，葉空一時脫手摔了下去，也不會重重砸到雪地上，觸碰到靈荔體內的靈珠。

靈珠上有定位符。

所以他們不論走到什么地方，都在白氏一族的掌控之下。

“靈珠是你貼身之物，你不可能沒有察覺。唯一可以解釋的是，你默許了它的存在。”

葉空看著靈荔，“你替我擋下那一掌，一命之恩已報，我不會計較你這次的通風報信，但是我們，還是一別兩寬，不要再見了。”

“葉空，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靈荔在身后追著葉空，“一切都是我的錯，但是你這次去云邊鎮，真的有生命危險，你就待在這里，躲過這一陣就好了。”

“躲？不可能的，白容一日不見我，一日都會以斯琴作為把柄。斯琴斷然不能落在白容手里，就算他這次不逼我，我也是必須要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