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的。 長離不讓泉接近自己。 唐玉箋后退一步,聽到他問,“阿玉,你在怕什么?” 長離從容不迫,步步緊逼,眼神陰郁可怕,令人不寒而栗。 直到唐玉箋退無可退,背后貼上木門。 她想離開,可一只手卻先她一步從身側橫過來,輕輕按住門框,向內推開。唐玉箋驟然失重,踉蹌一步倒回房內,下一刻咔嗒一聲,門在眼前關上。 夢境與現實重疊,唐玉箋的臉色變得蒼白。 偌大的閣樓內只有他們兩個。 逆著光影,長離緩緩走近,身姿高挑挺拔,散發著可怕的壓迫感。 唐玉箋從未見過這樣的長離。 她的直覺告訴她事情不妙,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些血腥的場景,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這是她第一次對長離產生出如此強烈的恐懼。 夢中,長離是沾滿血腥的邪魔,將她關在地宮里,而眼前的長離,垂著眼睛,強烈的威壓彌漫開來,讓她無法呼吸。 長離面容冷峻,眼中滿是令人心悸的病態執著。 他伸出手,似乎想抱她,可唐玉箋卻被這個動作驚得連連后退。 手僵在半空。 空氣靜得只剩下沉沉的呼吸。 “為什么躲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