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泛起魚肚白。 江南趴在床上,眼睛干澀的已經再也流不出眼淚了…… 謝清舟穿上浴袍,看都沒看她一眼,去開門。 江南知道是婆婆找來了。 這三年,她只要住在老宅這邊,都會早起陪著婆婆打八段錦,從無例外。 謝清舟打開了門,沒有遮掩,故意讓婆婆看到她的不堪。 散落一地的衣服,還有床上的人,謝夫人險些暈倒,厲聲質問兒子:“謝清舟,你在干什么?” “滿足您好兒媳的需求?!?br/> 謝清舟在羞辱,嘲諷她。 這話,她已經聽麻了。 昨晚謝清舟咬著她的脖子,說:“江南,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女人?!?br/> 然后,他讓她趴在門板上,極具屈辱的姿勢背對著他。 “謝清舟,你混賬??!”謝夫人罵著他,關上了房門,也遮住了她的體面。 她沒有哭,艱澀的下了床,衣服已經不能穿了,她只能用毯子裹住了自己。 門外,母子倆還在吵。 “不是我混賬,是她下作……”謝清舟真是氣瘋了。 他從小到大,從來就沒在女人手里栽過跟頭。 她一邊渾不在意的要離婚,要分寸,讓他卸下防備,一邊讓人給他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