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看到沈川和靈姬疲憊不堪的樣子，心中酸澀，她認真地沖著靈姬鞠了一躬，言簡意賅“靈小姐，我欠您一個恩情。”

    “他日若是有需要幫助時，盡管開口，知意義不容辭。”

    靈姬早就看出沈川和姜知意關系匪淺。

    她雖然神色疲憊，但是還是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故意沖著對方打趣。

    “這感謝我可承受不起，你身為天啟掌權者，與我地位不分上下，何況你還救了我，我怎么理所當然地接受你的感謝。”

    “不過，”她頓了一下。

    話音一轉，視線在沈川和姜知意兩人不斷轉換“若是你是以徒媳身份來感謝我，我倒是能跟你多說幾句。”

    姜知意自然聽出了靈姬話語中的打趣意味。

    雖然她表面上并無太大變化，但是晶瑩的耳朵卻無法控制的紅了起來。

    “姜小姐，恕我多問一句。”靈姬笑瞇瞇地看著姜知意，佯裝不知地問道“你現在究竟以什么身份來感謝我呢？”

    “是天啟掌權者，還是徒媳？”微微上挑的語氣明顯帶著濃郁的打趣意味。

    沈川知道姜知意臉皮薄，連忙上前一步，沖著靈姬喊了一聲“師傅！”

    “我記得當年在五人組基地時，b區可有不少年輕才俊追求您，這么久不見，我應該是有師公了吧？”

    靈姬嗔怪地瞪了沈川一眼，她上前一步，熟稔地抓住沈川的耳朵，用力一扭。

    “臭小子，你現在厲害了是不是？還敢調侃你師傅了？”

    沈川疼得齜牙咧嘴，他不等開口，就聽見靈姬故作哀怨地嘆了口氣。

    “人家都說兒大不由娘，現在徒弟大了也不由師傅了。”

    “想當初在五人組基地時，不告而別，生死不明，現在剛剛相認，我也只是調侃幾句，你這小家伙就開始心疼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