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蘇昆見狀當即厲喝：

    “你今天給兒子發的消息，現在能一字不錯地背出來嗎？”

    “這有什么……”

    姜如玉下意識便要開口，可話到嘴邊，卻是怎么也說不出來。

    她仔細回想，但無論如何也只能想到大概的意思，根本沒辦法具體到每個字。

    “這一天，我要處理的事，面對的人著實不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文件，只是幾條消息我怎么可能記住。”

    “沒錯！”

    只是幾條消息而已。

    吳媽怎么可能記得一字不差。

    只有提前背下來，才會這樣的準確。

    后面的話哪怕蘇昆不說出來，姜如玉也已經明白。

    說到底，吳媽只不過是臨時被扯出來的替罪羊而已。

    “你說吳媽是被老張帶來的，而且雨晴也一直在屋子里，隨后就被警察們按住，這樣說來，雨晴沒時間去找吳媽，只有老張有這個時間，可是他……”

    姜如玉分析的聲音停頓，面色困惑。

    老張已在蘇家工作多年，如果想害他們，早就可以動手了，何必要等到今天，再大費周章地動手？

    “我也想不明白，但為了家人的安全，才想把他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