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昆立即應道:“沒問題。”頓了頓,他有些疑惑地問:“你的腳傷得那么嚴重,請假一兩個星期應該可以的吧?”在他的認知中,老師的待遇比打工的好多了。他讀初中的時候,有一個體育老師不小心拉傷了腳跟韌帶,請假了半個學期。“有些事,一言難盡。”沈有容黯然道,“不提也罷。”許昆感受到沈有容的悲觀與難過,心生同情。他忍不住問道:“容姨,能具體跟我說說你家欠債的事嗎?”沈有容猶豫了一陣,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許昆聽完,義憤填膺:“一群雜碎,欺負孤兒寡母!”頓了頓,他對沈有容道:“容姨,你應該報警。”“不能報警,他們說我敢報警的話,就弄我女兒,讓我后悔一輩子。”沈有容搖頭道。“那你可以搬到另一個城市生活。”許昆又建議道。沈有容苦澀地搖頭:“哪有那么容易?老師的編制很難調動的,需要很大的人脈,還要塞許多錢。”許昆不再說話,思索如果是自己,應該怎么處理。……第二天早上,許昆在六點五十分到沈有容家。苗含韻已經先一步上學去了,家里只有沈有容一人。沈有容也已經準備妥當,穿戴儀表與三天前差不多,端莊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