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郝局長！”

    “霍燕的供詞，也就是霍首長撈人的證據(jù)，能不能給我打一份。”

    ……

    白微剛想說復(fù)印一份，她馬上意識到了，七十年代，電腦都沒有普及，只有科研單位有，別提什么復(fù)印機了。

    她看著郝局長的秘書，從外面走進(jìn)來，忙請求郝局長。

    “好的。”

    “讓秘書給你打一份。”

    ……

    郝局長知道霍燕被撈出來，會有一場爭端，這種爭端，他說不好，但覺得白微不會輕易放棄，對霍啟衡的反擊。

    他看著白微跟著秘書走出辦公室，忙搖搖頭，心里嘀咕著，這次宋祈年遇見大麻煩了，不像之前和老徐談?wù)撃菢樱髀殲槊衲敲春唵巍?br/>
    哎！

    郝局長為白微，也為自己和老徐，嘆了一口氣。

    第一人民醫(yī)院的病房里。

    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軍官，坐在宋祈年的病床旁，小聲地問道：“你有沒有對霍燕，進(jìn)行刑訊逼供？”

    “沒有。”

    宋祈年的聲音不大，但很是鎮(zhèn)靜，每個字都是擲地有聲，錚錚作響。

    “你要如實地回答，你和霍家有恩怨？”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