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來便吵著要刑部的人去抓衛(wèi)詩然,可牢獄一句,你身上并未見血,便是去了龔府,也不能拿龔夫人如何搪塞她。
她氣得身上更痛了。
衛(wèi)詩然打的不是腰上就是胸前,這些部位她如何好讓人家看。
便是她豁出臉皮去讓人家看了,她也清楚,看不出什么,衛(wèi)詩然用是拳頭和繡花針,根本就沒有明顯傷口。
而且那日衛(wèi)詩然來過一趟后,刑部將她提審了一次,用了刑,雖不致命,也險些要了她半條命。
“毒婦?!彼吐曋淞R著,“將來,我定要你千倍百倍的付出代價,我定要將你千刀萬剮,要你斷子絕孫。”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一道虛緲的男聲,低低傳來,好似說話人就在她身后。
她猛地轉(zhuǎn)身,身后只有墻壁,什么人都沒有,她又將牢房四周看了看,沒任何人的影子的。
“你是誰?”
“衛(wèi)清晏。”那道聲音再度響起,比之先前多了一抹陰森。
劉荷聽了這三個字,心頭反而不慌了,她嗤笑,“裝神弄鬼。”
衛(wèi)清晏死得不能再死了,否則衛(wèi)詩然那個瘋婆子怎會來此撒野。
“我本就是鬼,何須裝,此事你當最是清楚。”
聲音越來越近,好似貼著劉荷的耳朵說,讓她感覺腦后一陣陰冷。
她看向牢房外站著的兩個獄卒,“來人,來人,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兩個獄卒看了眼安靜的牢房,“除了你在神神叨叨,還有什么聲音?”
劉荷想起那日,這些獄卒們?nèi)斡尚l(wèi)詩然打她,便疑心又是他們配合誰裝鬼嚇唬她。
也不再問了,雙手捂著耳朵,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