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熙咬著后槽牙,英俊帥氣的臉上看起來像是不悅,其實是一種被說中心思的不自然。 辛普森被掐得越狠,笑得越放肆,說的聲音越大。 可惜,白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改稿的世界里。 經過唐敬深的點撥和意見,白露想要改一個最終的版本,明天好交上去。 凌晨一點。 蘇景熙失眠下樓倒了一杯酒,準備上樓時,看到白露房門底下透露出來的光。 他抿了一口酒,駐足了半分鐘,而后上樓。 哪怕喝了半瓶,他失眠也沒得到緩解。 閉上眼,腦海里閃過的就是初見白露時,她不顧危險,以她自己的身體當護盾,將受傷的他護在身下。 柔軟的身體,溫暖的體溫,還有她獨有的干凈明媚的馨香。 白露。 夏末秋初的季節。 這兩個字都如同她本人一樣,看似文靜溫柔,實則帶著淡淡的淡漠和傲嬌。 蘇景熙雙手枕在腦后,昏暗的夜色里,眉目也多了幾分柔色。 翌日一早。 只睡了五個小時的白露,早早醒來,遛狗帶美金玩耍,給它喂飯。 鮮少的,滿身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