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淮那邊也盯著，不會讓霆聿受苦，你放心好了。”劉敏又問，“你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在家嗎？要不要暖暖去陪你？”

姜聽婉言謝絕了，“不用，智皓的女朋友也在，過兩天事情解決了我們再來拜訪您和伯父。”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劉敏才說了句好的。

掛斷電話之后，姜聽又打開了微博。

這件事的熱度居高不下，甚至把春晚的熱度都壓在了下面。

S·P旗下很多品牌的產品銷量都受到了重創，甚至網上還能看到有人在抵制S·P的產品。

越是萬家燈火的時候，越是睡不著。

現在肖源在ICU里生死未明，就算是醒了也不能保證她頭腦清醒，能夠闡明真相，說清楚懷疑的人選。

催眠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無疑給警方的調查增加了難度。

霍宴行事小心謹慎，說不定已經抹去所有消息了。

姜聽深吸了一口氣，給楊誠發了一條消息，詢問能否找到霍宴送人去國外機構學習催眠的證據。

無論是方妃兒的死還是肖源的自殺，都表明霍宴手里不止一個會催眠的人。送這么多人去學習催眠術，勢必會留下蛛絲馬跡。

大年三十誰都比較閑，楊誠也還沒有休息，秒回了消息。

楊誠：“姜醫生，霍宴身邊的人很多，不止是會催眠的，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姜聽心意已決，自覺忽視了他的提醒，又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問題，想要證據。

楊誠：“姜醫生，商總不會有事，現在插手反倒把你也卷入進去了。”

姜聽：“我知道，你幫我調查一下。”

楊誠最終還是答應了，但不保證時間。

他的人脈是通過他的機構出國去留學的學生，但這兩天正值春節，學生也要過節的。

姜聽本以為這件事的調查還需要一陣時間，沒想到第二天下午楊誠就約她見面了，這件事關系重大，有些事情電話里說不清。

臨出門前，姜聽麻煩孟萱幫忙看著兩個孩子，這時候他們容易沒有安全感，需要人陪著一起。

話說出口之后，姜聽突然想起商智皓說的節后孟萱要回家的事情。

“你節后是要回家嗎？我讓司機送你，最好是再帶上兩個保鏢。”姜聽問道。

孟萱搖頭拒絕，“算了，不回去了。昨天我給他們發消息都沒回我，紅包倒是秒收了，我就在這兒陪著團團圓圓。”

“好，麻煩你了，我大概晚飯前回來。”

交代完之后，姜聽急匆匆的出門了。

和楊誠約定的地點在市中心CBD的一家茶室，環境清幽，還沒什么人。

楊誠眼底一片青灰，昨晚應該是沒睡好，姜聽心里有些愧疚。

“姜醫生，查清楚了，但證據不全，恐怕確定不了霍宴的動機。”楊誠把資料推了出去。

姜聽拿過來一看，發現資料里的人有男有女，一共有二十幾個。這些人有的在霍氏工作有的在心理咨詢室，還有的被安插在霍家其他人身邊。

肖源不在這個名單上。

楊誠解釋，“肖源是后面送去的，和名單上的人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