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聽回過神來，腳撐著地控制轉椅往后移了幾步，和商霆聿拉開距離。

“可以不簽嗎？會不會不太好？”

“可以，這可是姜姜第一次主動對我提要求，我怎么有不答應的道理？”商霆聿心情好到了極點。

姜聽怎么覺得她好像被套路了？

明明不打算說的。

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好一會兒了，兩人準備回家吃飯。

商霆聿的車留在了S·P的停車場，兩人一起坐紅旗轎車回家。

姜聽發現車里多了很多商霆聿的東西，中控臺上有黑色的手套，還有商霆聿隨手取下的領帶。

看著好像有一股“宣示主權”的感覺。

姜聽回過神來，說了肖源去研究所找她的事情。

商霆聿皺眉，“這件事我知道，我一直讓人跟著她，不會出事的。”

“我覺得她狀態有點不對，肖家真的不管她了？”姜聽又問。

“肖家人已經全部搬去海市了，連老宅都賣了，肖源在老小區租了個小房子，靠典當以前的東西生活。”

姜聽眼睛放大，“這么慘？”

“嗯，來找過我幾次，我沒見。”

“是不能見，萬一就被纏上了。”姜聽揉了揉眉心，“不過她這些年一直依附于肖家生活，完全沒有自主生活的能力，要是錢花完了，被逼到了絕境，難保不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從她以前做的那些事里面就能窺探一二，給商霆聿下.藥，還有那次在地下停車場給下迷.藥，哪一件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

不過是因為沒有抓到證據而已，所以才讓她逍遙法外了。

或許不是因為她被催眠跳樓了，現在就和霍宴一起進去了。這件事讓她的位置變成了受害者，霍宴為了爭取緩刑也不會暴露她。

商霆聿點頭，“就是要她做。”

只是一句話，姜聽就明白商霆聿的意思了。

他在肖源周圍布下了天羅地網，只要肖源表現出任何對他人不利的樣子，就會人贓并獲被送進監獄。

這樣說來，他們不但不應該躲著肖源，還應該多刺激她，讓她加快時間動手。

解決掉這一個心腹大患，他們的日子才能說是真正的安寧了。

“霍宴想見我。”商霆聿又說。

姜聽一愣，“霍宴？不是被判死緩了嗎？”

“嗯，他提出了上訴，或許是為了和我談條件，想讓我把他撈出來。”商霆聿點頭。

“那他還真是想太多，現在還不死心。”姜聽輕嗤一聲，“你要去嗎？”

“去吧。”商霆聿點頭，“現在他的律師都停止辯護了，我不去他怎么能知道霍氏如今的狀況。”

姜聽沒有阻止，連律師都不替他辯護了，還有什么翻身的余地？

商霆聿去見霍宴是在四天后的下午，正好是最高人民法院宣判，二審維持原判，判霍宴死緩的那一天。

商霆聿獨自一人去了監獄，等待了快小半個小時終于見到霍宴了。

看來幾個月的監獄生活并不好受，霍宴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沒了，仿佛已經蒼老了十歲。

他原本就四十多歲了，只是平時打扮著，看起來年輕了不少。

Bking裝不下去了，身邊沒有人隨時侯著，霍宴原形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