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種種歷歷在目,她卻在眼前。應承禹有些恍惚,到底回憶是做夢,還是現在是做夢。正想著,她放在扶手上的手機忽然亮起。眼看鈴聲要響起,他快速撐起身體,伸出手臂,將鬧鐘給按停了。乍一看,竟然已過七點。她竟然還定了鬧鐘,就為了給他量個體溫。沒吵醒她,他輕輕舒了口氣。正要拿走手機,卻見她迷蒙地睜開眼睛,“應承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