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程：“我是在一家香水店偶遇她的。”

他把那天的經過說了一遍。

司擎堯聽完，沉思了幾秒，然后拎著西裝外套站了起來。

“帶路。”

“啊？去哪？”

“香水店。”

“哦哦，好的。”

徐程屁顛屁顛的在前面帶路。

在車上，徐程說：“離的不算近，大概得半個小時才能到。”

司擎堯恩了聲，拿著文件開始翻。

過了一會兒，他看向徐程。

雖然這有點丟臉，但他還是問了：“女人突然生氣，一般什么原因？”

“啊？這……”

“你也沒談過？”

“不不不，我談過好幾個，我只是……”

只是太他媽驚訝了，擎總竟然會問他這種問題！

但徐程到底是個職業素養很高的人，馬上就調整好情緒，公事公辦的說：“根據我的經驗，女人發脾氣，那真的是什么原因都有可能的。”

司擎堯：“……”

“不過，根據我的分析，大致也就是：你說的話不合她心意，惹她生氣了；你沒記住她的生日紀念日什么的，沒送禮物；或者她嫌你不夠浪漫嘴不夠甜，這一類的，哦，還有就是……就是……”

“說。”

“就是，咳……性生活不夠和諧。”

“……”

那不可能。

他和蘇染就連嘴都沒親過一個，還遠沒到這一步！

但是其他幾個理由，司擎堯怎么也覺得不太對？

總不能是蘇染嫌他嘴不夠甜，不會玩兒浪漫吧？

“啊，我還想到了一個。”

徐程激動的撫掌：“這一個絕對是萬能理由！”

“什么？”

“大姨媽！”

“？？”

“真的，我那幾個前女友，鬧脾氣的理由千奇百怪，但唯一一致的，就是來大姨媽的時候，她們的脾氣都會很暴躁，一言不合就生氣，甚至還揍我。”

“這么兇？”

司擎堯無法想象蘇染揍他的畫面。

但是他反而覺得，她昨晚還不如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