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這副為難的樣子，落在蘇染眼中，就是難以啟齒。

為什么會難以啟齒？

還不是因為真的不行！

蘇染的小臉瞬間垮下：嗚嗚，果然還是不行啊……

那她突然就很慶幸被李嬸打斷了，不然再繼續下去，把她的火全都撩起來了，卻沒有滅火渠道，那她就真要炸啦！

她推了推司擎堯：“放開我吧。”

司擎堯：“……恩。”

他倒是想繼續，可當著李嬸的面，只能忍耐。

李嬸：“那我下來哦？”

“……下來吧。”

司擎堯松開了蘇染，換上拖鞋之后，就走到了客廳。

他把大燈打開。

這時候李嬸也已經走了下來。

蘇染看到她的臉，馬上就驚了：“嬸子，你的臉怎么腫了？”

左半邊臉，腫的老高！

還隱約有點紅。

蘇染突然就想起，傍晚的時候，司擎堯剛把車開進院子里，就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

她當時連車都沒下，只是透過車窗看到了李嬸，李嬸竟然戴著口罩！

當時她還很好奇，司擎堯還說什么，是被司家那群臭人熏到了。

原來竟是因為臉腫了。

蘇染當即怒了：“誰打的！”

李嬸狠狠一愣：“什……！！！”

天，她都睡蒙了，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臉還沒好。

李嬸連忙別開臉，不想讓蘇染再看。

可蘇染攔住了她。

蘇染捏著她下巴，強迫她轉回來。

“嬸子，告訴我，到底是誰打的！”

李嬸不說話。

蘇染更著急了：“說話啊！”

司擎堯：“說吧。”

李嬸：“……司娉婷。”

“為什么？”

“因為我請他們離開。”

李嬸泛起一絲苦笑：“在那群少爺小姐的眼里，我就是個下人，被我這種人請出去，他們心里自然不痛快。”

“那就能打人？他們不請自來，擾了您的清靜，合該跟你道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