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衣衫不整的被眾人圍觀，難堪至極，她也忍了。

可她不想被孩子們看到，想在孩子面前保留最后一絲尊嚴。

三個孩子不肯走。

母子四人哭成一團。

這次倒真有不少人心軟了。

程氏陰惻惻道：“不許走！讓他們留下！”

“讓他們好好看看，他們的娘，就是一個天生萬人騎的賤種！”

“這三個小畜牲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誰知道是和哪個野男人茍合生下的野種？”

“不許你罵娘！”三個孩子怒道。

衛寡婦氣急，“程氏，我們之間的事情，和孩子沒關系！不要牽扯到孩子身上！”

程氏終于找到了衛寡婦的軟肋，怎么會放過？

大笑兩聲，程氏目光陰狠，“和孩子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