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睜眼,對上了他沉黑戲謔的眼神,她一下結巴:“干、干什么?” 他挑眉,看了眼她紅得不像樣子的臉蛋兒,他細長的眼睛驀然斂開,笑得恣意又壞:“你那手在我膝蓋上蹭什么,看看你朋友潑的是哪兒。” “……” “她都不害羞對準位置潑,你一個人婦害羞什么?” 尤初還是沉默。 秦肆閉眼,“繼續(xù)。” 尤初看了眼位置,換紙巾,死死的閉上眼睛,看不到她就不覺得尷尬。 夕陽的風輕拂過臉龐,仿佛有熱氣氤氳,讓她渾身血液都在不可控地燥熱翻騰。 手腕游走,紙巾在褲子上摩擦,直到濕潤之處,力道加重,碾壓擦拭。 扔了,再換。 如此反復。 第四次換紙巾時不知道是擦到了哪兒,他突然抓著她的手腕把她往下一拉,尤初冷不丁地坐下來,就在他的腿間。 她驚嚇地睜眸。 他漆黑如墨的視線就在眼前,沉黑的仿佛要把她溺斃其中。 呼吸相撞。 產生了氣流,再互相交織。 她心慌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