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您之前就交代過,我們也去東州了解過,根本無從下手,好像被人抹去了一樣,干干凈凈,找不到一點信息,包括您要的錄音,也是通過您的描述我找人配的。” 南風景的眸漆黑一片,深邃無光。 他想起那年南風第一次發燒,是在把她救回來的一個月后。 說來也奇怪,他天生與人不愛親近,南家所有傭人都怕他,但那個才八歲多的小丫頭不怕。 大晚上她頭上貼著寶寶退燒貼跑到了他的床上,說她做了噩夢。 夢到媽媽和妹妹被害死的場景,她詳細描述了當時的場景。 描述完了后她還要賴在他床上,躺在他枕頭上啜泣,甚至還大膽的讓他抱著睡。 那年他15歲。 擁有一個成年人優秀的記憶力。 南景修再次道:“繼續查,必然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最遲三年,我要結果,不得有誤。” “是。” 掛了。 南景修把這個通話記錄給刪除。 他捏了下發脹的鼻根。 起身到臥室。 推開門,他輕手輕腳的進去,借著一點微弱的光,他看到床上的隆起,那里躺著一個女孩兒。 那是他的。 他一步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