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修蹲了下來,那眼神是壓制的,“你是在跟我演苦肉計么,想讓我心疼?” 南風心頭泣血。 南景修冷聲道:“別背著我搞什么小動作,我跟你說過,我不會娶你,更別妄想用孩子來威脅誰,沒有用。好好在這兒待著,有你的好日子,別想著跟我作對!” 他起身,把支票撕成了兩瓣兒扔進了垃圾桶里,走了出去。 南風尾椎骨的麻痹感過去了,現在開始疼。 她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感受著惡露的流淌,和身體中段的疼痛,但他們無論怎么疼都比不上心臟的十分之一。 果然,愛什么就被什么傷害。 坐了好久她才起來,褲子又臟了,去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干凈的睡衣睡褲,躺在床上。 失眠到半夜。 她在家躺了三天。 血流了少了。 紅姨生怕她吃不好,每頓都是參湯和各種食補。 她想去學校,也想去舞培。 紅姨不讓去,沒辦法又在家里躺了四天。 一個禮拜了,可以出門了。 清晨,她一大早起來偷偷的溜出了家。 打車去了一個華人街,買了一疊小籠包,這是她最愛吃的,很接近她小時候在家附近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