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任它疼去。 夜掩蓋了他的神色,卻未能將他蒼白的臉給遮住。 他給了出租車司機一筆錢,讓他把車子留下,司機走了,車子給了他。 他靠在車門,感受著沉淪在地獄的聲音。 這一夜,那男人都沒有下樓。 這一夜,秦肆未曾合眼。 …… 晏希只睡了兩個小時就醒了,她去洗漱完,換好了衣服出臥室時,沈明旭已經做好了早餐。 他笑容和煦,溫文爾雅,“醒了?正好這青菜粥也好了,來吃。” 晏希看了眼沙發,小毯子都折疊的整整齊齊。 她擼了一把頭發,露出一整張干凈清雅的臉來,“謝謝,沙發睡的還舒服么?” 如果不是太晚,她會讓他回去的。 沈明旭把粥和雞蛋餅放在了餐桌,清雋的臉有幾分寵溺,“那自然是沒有床舒服,不過宴小姐家的沙發格外與眾不同。” 晏希笑笑,“吃飯吧。” “多吃點兒,你最近氣色好了些,但還是得注意身體,胸口最近不疼了吧?” 很久沒疼了,只有那一次。 她在東洲那晚,第一次見到秦肆的身影從電梯拐角一閃而逝時,那瞬間她胸口很疼。 可能是湊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