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和經濟支撐。 很難想象他一個寸頭,又是一個西裝暴徒,會那樣輕聲細語的去哄女人。 不厭其煩的哄著她,凡事順著她,怕她哄孩子累著,怕她跟他一起工作無聊,怕她心情煩悶,怕她不開心。 事事為她著想。 她覺得如果有一個女人出現瓜分秦肆的愛,她也不愿意。 她都不知道她會不會不擇手段的把秦肆搶回來。 這一個月里,是尤初這幾年最幸福的時光,被秦肆疼著愛著。 日子一天天的過,她待在蜜罐里,而她的母親病情越來越嚴重,透析次數增加,人也干瘦,咳嗽也加重了。 一晃秋天都來了,媽媽的時日不多了。 而她也不知道的是,她痛不欲生的日子也慢慢在靠近,她失去的不僅僅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