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悅瞳仁擴張,她站起來看著那像極了將死之人的老太婆,她不敢相信。 “小初…”媽媽溫和的說,“怎么對阿姨這么不禮貌,別生氣,媽媽沒事兒,媽媽不介意,媽媽能見到你就好了。” 真是她! 季悅倒抽一口冷氣跑了出去。 尤初回頭看著媽媽,宴寧立刻坐了起來,心疼道,“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尤初用袖子在臉上抹了一把,走過去,把媽媽抱在懷里,抽噎,“我沒事兒,我只是恨她打你。” “沒關系的啊,乖,我的小初最堅強了,很少掉眼淚呢。” 尤初只覺得心如刀割,“媽媽,這些年你是怎么過來的?” …… 半小時后,尤初從病房里出去到了樓梯間,坐在臺階上把自己埋在膝蓋里,壓抑著哭聲,后背綿延起伏。 很快一只手擱在了她狗男人,輕輕的拍了拍,男低音寵溺溫柔,“怎么了?” 尤初抬頭,淚眼模糊里看到了秦肆。 秦肆捧著她的臉,“乖,我在呢,不哭。” 一句話讓尤初潰不成軍,她一頭扎進他的懷里,嚎啕大哭。 她心里疼,撕心裂肺的疼。 她死死的抱著他的腰,就像抱著一根浮木,哭的不能自持。 秦肆撫摸著她的后背,溫聲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