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轉移注意力,就給姐姐打電話。 “姐。”她抱著試探性的語氣道,“小黑蛇紋身的人和媽媽的死有關系嗎?” 南風詫異,“小黑蛇?” “你不知道?” “我確實不清楚,媽媽出事的時候我不在現場,我記得你在?” “嗯,可是出事后我回家病了半年,有些細節我記不清了。” 南風沒說話,過了好大一會兒,她才低落的說,“別急,我們總會調查清楚的。” “嗯。” 掛了后,尤初想是不是應該問秦肆? 她當時躲著的地方,秦肆也在。 此時的秦肆回到了山莊,他還有應酬。 事情談完也到了宴會的尾聲,快要十二點半,他疲憊的捏了捏鼻根的位置,韓沖西裝革履的來了。 富家公子哥怎么穿都是貴氣,衣衫散開,兩首插兜,氣宇軒昂的,“我的下一篇論文估計就得靠里面那幾個不行的老東西了,你說年輕人想治療也就算了,60多的有什么好治療的。” 大晚上的他過來玩兒,被迫看了好幾個老男人的命根子,真是晦氣。 他趕緊喝杯酒壓壓驚。 喝完再看秦肆,見他抽著煙,下頜緊繃,一身冷峻,顯然沒把他說的話聽在耳里。 韓沖,“……你在這兒當思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