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閉著眼睛,靠著時脖頸弧度拉長,緊繃、迷幻。 他并未打算回答韓沖的話。 韓沖失笑,“男人真有意思,一個在樓下車里,一個在病房外。” 南景修確實不知道他上了樓是不是和尤初恩恩愛愛。 但是南景修好歹在車里,凍不著,睡覺也舒服。 他倒好。 在這兒挨凍受罪。 韓沖坐了會兒凍得不行,他下樓回自己辦公室去了。 幽長的通道昏昏暗暗,英俊的男人睜開眼眸,看向病房。 透過厚厚的墻他仿佛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尤初正一臉安然的睡著,白凈的小臉兒、彎彎的枊葉眉、挺翹的鼻頭、緋色的朱唇、還有滿身馥郁的清香、以及柔軟的軀體。 喉頭猛然滾動了一下,心頭說不清的燥熱。 不知道他在與不在,她的睡眠是否一樣。 小沒良心的。 怕是睡得挺香。 當真一點不吃醋?毫不在意他身邊出現了什么異性?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尤初一整夜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無數次爬起來看向對面樓的病房。 那窗簾早就拉上了,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