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回頭,“我……我去秦肆那兒。” 她看不見季驍的表情,只覺得季驍沉默了很久才說:“我知道。” 他拉開路邊的車門,尤初上去,車子離開。 夜晚的燈光繼續閃爍,那一根被手指碾碎的煙落在地上,似是寫滿了心事。 風一吹,它們如一盤散沙四處飛落。 路上尤文棟回打電話給她,語氣生硬得很:“有事兒?” “爸,您沒事兒吧?秦度有沒有為難你?” “呵,這時候知道來關心我了?你不是不管我們死活么,你不是讓秦度把我們關起來么?” “……” “沒事兒少打電話,反正你哥那房也賣了,錢也給你了,你現在就是離婚也能過上好日子了,你也看不上我們了。” 啪,掛了。 根本不給尤初說話的機會。 尤文棟心里也不好受,他不懂女兒怎么會變成這樣子,把一個對她好的丈夫逼成這樣。 季悅看他對尤初這種態度,心里好受多了。 因為房子的事兒,兒子跟她的關系變得很僵,她以死相逼不許賣房,季驍還是要賣,她氣瘋了。 她和兒子都能差點成為陌路,那尤文棟和尤初怎么就不行? 好在尤文棟聽她的話,她說什么他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