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驚醒了,她不能全盤托出。 她現在要是說她是6月30號那天被強的,那她就是聯合邢森騙他,畢竟他曾經追問過此事。 她不怕被他怎么樣,可是她不想連累邢森。 她給了他一個答案,“是大學時候,來秦家之前。” 秦肆這顆騷動的心一瞬間沉下去,不是她。 他呼吸轉換,調整情緒,勾起掛在她臂膀的衣服給她穿上。 尤初眼神沉靜悲傷。 “……”秦肆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沒嫌棄你。” 尤初一震。 不可思議。 接著又是不信。 秦肆把她的身板勾到懷里來抱著,聞著她身上讓他著迷的芬芳,那一夜的情形再次卷來。 他一直都希望那個女人是她。 可終究不是。 尤初靠在他的胸口,很是茫然。 秦肆很少抱她,要么調戲、要么竊香、要么就是想著魚水之歡,僅有的抱也只是在夜里在外面那張床上,他強行摟著她睡。 這是僅有的一次。 抱的這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