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轉身走了,她需要回去躺躺,理理思路,她要想想以后的路該怎么走。 面對秦肆,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秦肆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后,他也出了大廳。 “肆哥。”楊飛在門口恭敬的喊道。 秦肆眼里的溫和退的干干凈凈,只剩一片冰冷,“醫院有消息了嗎?” “還沒有,不僅沒有,甚至沒有任何夫人曾經就診的記錄,應該是被人給抹去了。” “那醫院這條線就很有調查的價值,繼續查。” “是。” 秦肆往西廂房的方向走,楊飛說,“秦度應該回不了秦家了吧。” 秦肆正要回話,來了一位傭人,“大少爺,先生在書房等您,說找您有事兒。” 十分鐘后,秦肆出現在了書房,秦豐坐在老板椅上,臉頰緊繃,一臉愁容。 秦肆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聲音淡漠,“有事兒就說。” 秦豐看著他,久久不語。 眼神在不斷掙扎,似乎在想是該大發雷霆還是該跟他和睦交談。 秦肆不言不語的等待,無所畏懼。 好一會兒,秦豐才嘶啞道,“你跟你媽一樣,倔的很。” 秦肆冷笑,“最近你對著我老提氣我媽,怎么,你是嫌我報復你們的速度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