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度從書房里出來已經是半夜了,秦豐游說了他半天讓他離婚,從各方面來考慮,離婚都是最好的選擇。 他說他考慮一下,其實心里有點動搖了。 一個尤初不能讓他暈頭轉向忘了權勢。 他還得讓秦肆滾蛋呢。 他回東廂房找尤初去。 剛走到西廂房門口,就看到從樹后走出了一個人,她盈盈的看著他,滿臉委屈。 池芯? 她在這兒干什么? 秦度現在只想跟尤初做,不愿意搭理池芯,但是池芯撥弄了一下外套之后,就露出了深深的溝。 “……” 秦度深呼吸,這個小騷貨! 他走過去一把拉過她,警戒的四處看了看,見沒有人,于是把池芯抓進了他的臥室,反鎖。 他過足了手癮,正要脫衣服時,池芯哭了。 “……你哭什么,秦肆對你不好?” 池芯靠在床頭,衣衫不整,眼淚汪汪,“嗯,他對我不好,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秦度最討厭女人哭了,他把手伸進去摸,“有就有唄。” “你就不問問他的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