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好事兒,離了對肆哥不是更有利嗎?” 秦肆沉默。 楊飛明白了,肆哥應該也想讓尤初和秦度離婚。 本來是想讓文雅馨趕緊懷孕來離的,沒想到這么久過去,文雅馨的肚子毫無反應。 秦肆把胸針收了起來,“先出去找人。” “是!”楊飛離開。 他出西廂房后,秦肆也走了出去。 今晚沒有月色,無風無浪,宅里的景色被淹沒在黑夜里。 “唔…”痛苦嘶鳴聲從后院里傳來,傭人把尤初的頭抓起來,讓她換一口氣后再次把她的頭摁進冰冷的水缸里。 尤初掙扎抗拒,又無濟于事。 三分鐘后她快要窒息,傭人又再次把她提起,因憋氣讓她渾身發軟,傭人一松開她,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繡姨揪著她濕答答的領口,戾聲質問:“胸針哪兒來的,說不說!” 她淚眼朦朧,臉色卡白,打濕的頭發貼在頰側,狼狽可憐。 她以為她被帶到梧桐苑,接受懲罰的原因是和秦肆有關,沒想到是胸針。 她不會說的。 哥哥不讓她說,她就會替哥哥保守秘密。 她掀起濕漉漉的睫毛,脆弱倔強,“我…在醫院…撿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