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度不行。 那就只有秦肆。 秦肆揮去桌子上的文件,文件噼里啪啦的落地,仿佛在預示著這場交易的開始。 秦肆脫去了她身上的衣服,把她放在了桌子上,她的肌膚泛著層層顫栗,“關燈…” 秦肆從她胸口抬頭,薄唇水色瀲滟,“睜眼看著我。” 尤初卷翹的睫毛泛起了水潤,巍巍顫顫的睜眼,總感覺那眼珠子都在哆嗦。 她對上了秦肆欲色濃重的眼神,仿佛要把她溺斃一般。 她好怕。 “秦肆…” 秦肆吻著她,暗啞道,“再叫一聲。” “秦肆……”眼淚溢出眼眶,滲透到了發絲里,烏黑的頭發滴在頸窩,越發襯得她絕美傾城,帶著讓人心碎的顫音,她兩手擱在肚子上,“輕點兒…求你…” 秦肆的汗落了下來,他不想看她的淚,抱著她的腰把她翻轉,讓她背對著他。 …… 一個小時后,秦肆從西廂房出去,到門口,從車里拿了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嘴里的軟軟糯糯的觸感還是沒能下去。 他清清嗓子,吩咐望風的楊飛,“送點兒吃的進去。” “好的。” “秦度回來了?” “應該還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