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反復復,包扎一個小小的傷口,用了十來分鐘。 包扎好,秦肆額度出了一排的汗。 他把醫藥箱推走,打橫抱起尤初,出了包間后走道里人來人往,秦肆把她的頭往她的頸窩里摁了摁。 “大少爺。”李印打招呼。 秦肆看了他一眼,說:“想跟著我就好好做事,該說的不該說的一個字都別提。” “是。”前兩天李印和楊飛對打,輸了,他成了楊飛的屬下,從此歸秦肆管。 其實李印也愿意跟著秦肆,他看出來了,秦家就大少爺不怕老夫人。 只是這一點他們心照不宣的不對外講,就當他還是老夫人的人。 秦肆把尤初抱下了會所,韓沖開車,后座,尤初昏睡在秦肆的懷里。 到了醫院,醫生重新給尤初的手包扎,傷口非常長,想要不留疤,需要謹慎處理。 忙好后十二點了,尤初需要住院觀察,秦肆就留在了她的病房。 病房里伸手不見五指,秦肆坐在沙發,在黑夜里凝視著尤初。 腦子里回蕩著在包間里發生的事情。 秦度挑釁。 尤初維護。 她不怕死的要救秦度。 他的情緒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