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重道:“挑撥離間,無事生非,還帶著你媽大半夜把我叫過來。你說肆兒和尤初不清不楚,半夜在書房私會,你說尤初在盆栽下面藏牛肉干,結果都不是,你真是膽大包天!” “我……” “掌嘴!” 老夫人一聲令下,繡姨上前,對著池芯的嘴一巴掌抽過去,但巴掌還沒到,半路被截。 那抹筆挺的身影不知何時來的,他捏著繡姨的手腕,冷道:“你要是敢打下去,今晚的秦宅恐怕會雞犬不寧,繡姨沒搞清楚這是誰的地盤?” “大、大少…” “退下去。” 繡姨縮在了老夫人身后。 秦肆把池芯從地上拉起來,秦肆頭發還帶著水氣,穿著深藍色的浴袍,肆意信雅,將漫不經心和攝人魂魄的氣場發揮的淋漓盡致。 尤初看到他筆直的脊背挺拔有力,就像一個銅墻鐵壁,百毒不侵,風霜不滅,他把池芯護在了身后。 轉身,目光在尤初身上兜了兩眼,再看向老夫人,道:“奶奶是不是以為我死了?” 老夫人氣結。 秦煙煙不服,她說:“才不是,是池芯胡說八道,她說你和尤初夜半私會,說你倆曖昧不清!” 尤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