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煙哪兒知道一來就碰到池芯那個賤人,她還說她勾引大哥。 真想撕爛她的嘴! 老夫人信了,她看向柴霜,眼神壓迫質問,柴霜低頭不敢說話,她沒法解釋,她只是幫女兒一個忙把老夫人給請來。 池芯臉疼,喉嚨疼,她也沒說話。 她只想秦肆這會兒進來,狠狠收拾秦煙煙。 池芯朝著電腦桌看去一眼,那里還擺放著兩盆蝴蝶蘭。 她這是指引。 老夫人果然看向了盆栽,想到之前柴霜說的話。 她目光凝重,“去把尤初叫過來。” “是。” 傭人下去,很快尤初穿著奶白色的加絨睡衣來了,一頭青絲如泄,柔順發亮,她向奶奶打了招呼,又非常不解的看向地上的柴霜和池芯。 秦煙煙不戴石膏了,坐在凳子上,囂張的用鼻孔看人,“她污蔑我,我把她打了!” 尤初沒做聲,心頭快速凌亂的跳動了幾下。 果不其然,池芯在守株待兔。 她今天去廚房看到池芯那個眼神后,她就想到了。 她若是晚上過來找秦肆,池芯估計會有所防范,所以她讓秦煙煙過來。 現在看來,這一步走的很正確。 她沒有看池芯,對老夫人道,“奶奶,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