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顫著說:“沒有,我們什么都沒做。” 是么? 秦肆松了一口氣。 她再一次要起來,可肢體也只是象征性地彈了一下,無法動半分。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胸口因為她的掙扎而… 左右搖晃。 茱萸束縛在黑色的bra之下。 白光蕩漾。 這樣的視覺刺激堪比韓沖給他吃過的所有強藥之和! 他喉結一滾,全身肌肉緊繃,體溫迅速上升,他低頭,聲音嘶啞又充滿了危險性:“當真沒做?” “沒有,真的沒有,你放來…啊!” 她突然尖叫了一聲,腦子里一片空白。 他帶著胡渣的下巴拱開她小衣服的邊緣,在那里咬了一口。 很疼。 疼到了筋管。 很酥。 她的骨頭已成一攤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