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森進來:“大少爺,還請您手下留情,我可以作證,尤小姐根本沒有推池芯,是池芯自己坐在地上的,她想嫁禍。” 池芯一愣,接著有點害怕,怕秦肆信了。 尤初亦是愣住,他怎么知道? 秦肆:“你怎么知道,你看到了?” “是,我當時在下一層,尤小姐想到處走走,所以我不敢走遠,我看到了。” 尤初:“……”所以池芯若是沒有出來,她也不可能偷偷跑去檢查,邢森一直在監視她。 慢著,那他是不是看到她和秦肆…… 兩人沒有很曖昧,但秦肆的那些小動作算不上清白。 “哦?”秦肆:“你還看到了什么?” 尤初屏住了呼吸。 邢森頓了一下,似乎在措辭,他看了眼尤初,想了想說:“屬下什么都沒看到。” “既然什么都沒看到,你憑什么斷定池芯是在栽贓?” “我……” 秦肆再問:“你知道池芯是我的人么?” “屬下知道。” “我的人說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你這么跳出來,是自尋死路?” 邢森頭一低:“對不起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