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蹙眉:“什么意思,尤初聽到了?” “不,是我聽到了。” 老夫人一震。 秦肆走的頭也不回。 秦度無所畏懼:“奶奶,聽就聽到了唄,反正您最愛的只能是我。” “從私心來說,你在我身邊最久,我確實最疼你。可肆兒自小沒媽,又獨自生活了那么久,我虧欠他。我剛剛說那些話,他肯定傷心了。” “大男人哪兒那么矯情,不用管他,奶奶。” “那你就給我做出個樣子來,好好吃藥,別給我惹事。” “尤初那個鬼樣子,我根本下不去口。” “那你就吃藥,總之,你提防你大哥,他這回回秦家,必然不會那么簡單。狼若回頭不是報恩就是尋仇,秦家把他養大是不假,這算恩情嗎?但是他媽媽失蹤,這筆賬他一定會算在你跟你媽頭上!” 秦度:“我可不怕。” 他離開,想到這幾天不能出門,只能面對尤初,他就頭疼。 …… 溫熱的水沖刷過身上難聞的淤泥,尤初蹲在地上,腦子里一遍遍上演著媽媽死亡前的畫面。 那是她一輩子都不能釋懷的畫面。 媽媽痛苦的吼叫哀求兇手放過她的孩子,最后那把匕首還是插進媽媽的胸膛。 她和姐姐大哭,沖上前,小小的她們磕頭求饒,卻無濟于事,最后被拋到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