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頭一疼。 男士香水味涌入鼻腔,清洌、霸道。 她連忙后退,鼻子又紅了,在迷離的光線里,分外惹人。 “大哥,怎么啦?” 秦肆彈了彈煙灰,睨著她,“看你是怎么投懷送抱的。” “沒有。” “小丫頭。” 這是什么稱呼? “你有沒有什么事兒想對我坦白?”秦肆捏著答案問。 尤初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覺得他就是知道了。 但,只要他不捅出來,她絕不能承認。 她眼睛滴溜溜轉了一下,又沖他微笑:“沒有啊,我和大哥認識短短的幾天,哪里有事情交代?” 秦肆終于拿起煙抽了一口,而后緩緩地吐出煙霧,他邃暗的眼神愈深不可測。 他不說話,尤初就覺得自己在被烈日灼燒,大氣都不敢出。 就怕泄露了自己的心慌和緊張。 然而秦肆卻笑了。 低沉,愉悅,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