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一截男士圍巾在她后背飄蕩。 秦肆倚靠在車門,目送她消失,他的眼前似還浮著那一縷潮紅。 嘖,倒是挺有趣。 他從車里摸出一根煙來叼在唇上,拿打火機正要點燃時,看到了掌心處的血漬。 他收起打火機,抬頭,透過急診的玻璃門看到了那裙子帶血的女人站在角落,圍巾遮住了她整張臉,她兩手交握在胸前,茫然無措。 病人很多,醫生忙忙碌碌,似是顧不上她。 好不容易有個醫生路過她面前,她剛要說話,醫生又急匆匆而過。 她又只好站著。 “……” 秦肆把煙扔進了垃圾桶,進去。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焦點,他一進去尤初就發現了他,她拔腿就走! “你再動一步你試試?” 男人不冷不熱的聲音在嘈雜的環境里清晰的傳到了她的耳朵里,尤初靠墻不動,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盡是抗拒:“大哥,你不是不進來嗎?” 她這語氣里有很大的不滿。 秦肆危險地嘶了一聲:“再說一遍?” “……”她不說話了。 “縮頭烏龜都沒你這么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