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打斷了他,“不必這么詳細,她并非是我要找的人。”只是她身上的香味讓他覺得很舒服,能讓他想起那一夜在他身下一直哭的小丫頭,叫他血脈僨張,可始終不是她。 先前帶奶奶走,算是幫了她一把,權當是感謝下午酒店的事。 慢著。 尤初并不是那晚的女人,莫非她還有要好的共用香水的姐妹? 恰好祠堂那邊傳來一陣陣異響。 秦肆停下了步子,往那邊瞥去一眼,“不會是那乖巧聽話的小弟妹不服氣想把祠堂給砸了吧?” 楊飛:“二夫人不敢吧。” 秦肆摁開了打火機,火光乍現,手指一轉,長指瀟灑地從火苗上一抹,于是一簇火就在他的手上燃燒。 “是不敢,還會哭。” “肆哥看見二夫人哭過?” 秦肆一個眼神掃了過去,凌厲施壓,楊飛低頭。 秦肆重拾腳步,那頭的拍門聲響更大了。 “……”他濃眉一擰,“去叫秦度。” “是。” 秦肆回房,走了兩步又回頭,想到了什么,朝著祠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