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休息片刻,五點出去。 走到門口,看到了掉落在門后的一盒藥和一盒套。 …… 尤初沒有去找秦度,而是直接下電梯,到了一樓公共洗手間,止不住的顫抖。 她不敢想象,如果對方真的把她給強了那后果會如何。 十分鐘后,她出去,她知道無論有沒有平復,她都不能在這兒待太久,她不想保鏢過來抓人。 一出去就看到保鏢在門口等著,“二少夫人。” 尤初淡聲道:“走吧。” “您沒事兒吧?您……哭過?” 她深呼吸,又抬頭看了眼樓上,然后低頭回:“沒事兒。” 她想給保鏢營造出她目睹老公和別的女人開房的痛苦。 保鏢果然信了,再沒問其它。 上車。 很快秦度的電話來了,在電話里罵了她一頓,說她不知道把東西送去了哪兒。 她沒解釋,機械似的聽。 等秦度把電話掛了后她才掛,一路沉默著回了秦家。 一回去她就到臥室洗了一個澡,換衣服時,看到了脖子上的齒痕。 沒來由的她打了一個顫,總感覺他還在啃噬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