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寫字了，直接在手腕上畫了個圓圈。

    “還惦記著我的手表？”

    他的？好吧，欺負她失憶。

    五月扁扁嘴巴，絞盡腦汁地想還有什么籌碼可以跟他談。

    沈樾一句話斬斷她的希望：“手表我不可能給你，你死了這條心。”

    一直以來的期待再次落空，失望、無助一起涌上心頭。

    五月的貝齒將下唇咬得微微發顫，也不松口，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你想要手表，不就是為了恢復記憶？”

    五月點頭，沈樾手虛太高點，看著她眼底裹著的淚，生怕她這一點頭，掉了下來。

    “做個交易，我幫你恢復記憶，你只要想到手表的來歷，必須事無巨細地告訴我，并且不摻假話。如果同意，你就比個OK手勢。”

    沈樾認真說道。

    五月立刻又搖頭！

    這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樣兒，還真挺欠揍！

    沈樾眸子黑黑的，鋒利的涼意直射過去：“為什么？”

    五月抽了個紙巾擦擦手，掏出小本本又要寫。

    “真他媽費勁！你一個啞巴怎么不去學啞語？寫寫畫畫的，等你寫完，我他媽都不想聽了！”沈樾騰地站起來，力氣太大，將椅子都帶倒了。

    粗魯的語言，五月仿佛看到了方葛平日里惡語相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