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慕芊羽沒想到龍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縱使她身為高高在上的天魔宗宗主，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女魔頭，可她內心里，卻一直渴望著一份愛，一份如普通人那般平淡，卻又能長相廝守，舉案齊眉的愛情。

    自從那一場陰差陽錯過后，她內心里或多或少都對這個發生過親密關系的男人有著與常人不一樣的感覺。

    在發現自己懷孕之后，她也曾想過要放棄，要把這不是愛情的，甚至都沒有任何情感而誕生的結晶給打掉。

    可她沒有這么做。

    更何況，她內觀過后發現竟是兩鳳一龍！

    于是她對這個男人的感覺潛移默化的發生了改變。

    哪怕這個男人他從來都不知道她的心思。

    后來，她就讓自己的獸寵銀鱗雕，生活在這一片天魔山南麓荒山深淵里，暗中保護著這個平凡的男人。

    哪成想，陰差陽錯之后，又是一場場命運使然，讓她再次回到了這里。

    “我...”

    慕芊羽還沒回答，龍徹一笑：

    “娘子別糾結，我開玩笑的，哈哈！”

    顯然，他本就是開玩笑，在問這個問題之前，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甚至都有些后悔問出口了。

    畢竟那個時候，她是高高在上的宗主，是中了劇毒的女魔頭，跟自己有過魚水之歡，那也是藥性使然，跟所謂的愛情不能說關系不大，那是一點都沒有。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